大雪节气里,小城下了第一场雪。今天算第二场。雪姑娘的偏爱,为这座海边的小城市增色不少,赢得了雪窝的名声。

       昨天手机上显示的是小雪,同时收到了暴雪的通报,不知道该信哪个。

       乡下路况不好,一到下雪天,孩子们都是有盼头的,盼着停课,盼着放假,连老师多发了一页卷子,他们都能嗅到放假的气息,兴奋雀跃。

       不知怎么了,想起高中有个同桌,一到下雨的天气,就嘟囔着“天灵灵,地灵灵,雨不要停......”祈祷雨一直下,就可以不上晚自习。住校的我,下不下雨都要上晚自习,少了期盼与焦灼。

       曾经的小伙伴们在绿色的校园里踩着雪,美美地拍着照。去年我们还一起在雪天里打滚儿呢。

       如今我蜗居在局促而憋闷的办公室里听他们说着明早上班扫雪的事儿,神游天外。

       绝对的平均主义意味着可怕的低能与低效,偏偏有人冠以平等之名。最可怕的莫过于人们对此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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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屋顶上的霜

我是春天屋顶上的霜,

披着雪的残妆,

在春的和煦里,

结局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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